“我可是劝了的。”茅纹忙举手以示清白,指了身侧的杨于庭道,“都是他的主意。”
杨于庭羞涩一笑低了头,配着他清秀的面容不知道的还只道他是一个文弱书生,哪知道这人是堂堂知府家的公子,还一肚子的坏水。
林瑜叹一声,懒得与他们说,他们倒是未必有恶意。只是想看他慌张的样子罢了,也就是小孩子心性,只是身后的贾琏算是叫他给牵累了。他关心了一声,见他也就是稍稍受了点惊吓后,就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
到底是年轻人,不一时便好了。几人厮见过,便往里头走去。
“今儿可是有客,竟拿了这个出来?”要动用这样一艘花船需要的人力可不小,平日里没事,谁拿这个来玩,又不是那些个盐商,钱多的烧得慌。
茅纹便叹一声,道:“瑜哥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上头那一位说久居大安宫无趣,便要下江南来。这不,里头就有一个金陵来的甄公子,并带来了两位叶公子,大家心里都知道,不过既他们只说自己是叶氏兄弟,便留着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他站住了脚,拉着林瑜低声道,“我原就没想着叫你,谁成想竟这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