廻光:“……”
廻光此时正是酒热的时候,其实她也知道,正是这时候最容易受寒生病。她不过是仗着自己内力深厚,身强体健,方才敢这么立在船头赏景——若换了此刻立在这里的人是天心月,她怕是会恨不得给天心月裹上三层衣服再丢回船舱里去。
廻光自小就是最厉害的那个。她武学悟的最快,学医也学的好。久而久之,大家便都不会在担心她,更别说担心她吹着夜风着凉这种小事。
廻光看着手里的衣服,笑道:“花公子是第二个会觉得我会受风寒的人。”
花满楼问:“另一位是月姑娘吗?”
廻光点了点头,她想起花满楼看不见,又道:“阿月其实知道我不会着凉,但她还是会送,说是不送,心里总是不上不下的,担着怕我病倒难受。她生惯了病,见不得我也受这个罪。”
花满楼说:“我倒不是。”
他微微笑着:“我只是觉得夜风寒凉,批件衣裳,或许会暖和一点。”
廻光定定看了花满楼三秒,嗤笑了声,她将手里的酒壶递给了花满楼,对他说:“花公子怕是在我手下走不过一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