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穿云将她送回她家楼下,然后按下电子车窗,嘱咐了她一句“我六点就回来,记得帮我开门”之后,就开车去办事了。
沙糖凉凉地掀了个眼皮,然后点点头,示意对方自己知道了,然后十分傲娇地扭头上楼了。
回到家后,她订了个外卖,然后抱着沙发上的kitty玩偶疯狂发泄,两只小拳头重重地砸在kitty猫小小的眼睛上,那感觉就像她在面对顾穿云时那样,无论她对他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对他说什么话,他仿佛都能将她所有的情绪和话语全部柔化,就像锤在棉花上的感觉一样。
那种镇定自若的处事风格,简直不像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年轻人。
吃过外卖,她的心情终于平静了许多。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换了居家服,想到今晚可能要收留顾穿云这个大麻烦,她居然要在家里穿内衣睡觉。
简直是烦躁。
要知道,需要穿内衣的地方都不是家!
沙糖内心一阵意难平,但想想他一个外地小孩在大北京也不容易,作为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施以援手。
晚上六点,门铃准时响了。
沙糖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