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数载,将及笄年。我打着辅佐大哥的旗号,揽权结党,至今虽未是万人之上,也算一呼百应,极尽风光。
二哥事事与我作对,一直没有消停。趁办了几件大案,风评正好,求娶了秦林独女,将势力打入军中。大哥又作风散漫,引不得君心独宠。现在二哥一索得男,更使不少朝中老人支持他为储,那张氏更为嚣张,竟敢当众落我面子。
奶娘跟过来替我擦衣服,不服道:“哪个孩子没有吐过奶,就没见过像这般乱紧张一把的。”
娘也不恼,拔了自己一根钗,替我挽发,“那是张妃的第一个孙子,作奶奶的当然要小心照顾,怕往后我得了孙儿也要这样。”说完咳了一阵,又柔声安慰:“看你头发长得都拖地上了,都说几次了,怎么还不剪掉?”我摸着三年来长了不少的头发,心中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