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怔怔的低头看着仿佛还留有余温的手,一抹苦笑爬上唇边,渐渐的放大,他抬头,目光一路追随着赵宣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一袭青衣。
至少…………这一次不是冷冷的拒绝。他攥紧依旧悬空的手,慢慢的垂于身侧。
赵宣一路跑回到马车里,坐了一会儿,却又坐不住。她叫绛檀守在这里,待香妃娘娘出来了知会香妃娘娘一声,自己去了昌武侯府寻王珺娴。去时,王珺娴正搬了小榻,在蕉园的院子里晒太阳,早晨的阳光还不算太刺眼炎热,她把书展开,盖在脸上。
赵宣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拎起来道:“我有件事!”王珺娴看着她,赵宣喘了口气,讲:“要和你说。”
王珺娴往旁边坐了坐,腾出场子来拉赵宣坐下问:“你方才是从逸阳伯府过来?”赵宣愣了一下,接而点点头,低声说:“我…………今年四月那会儿,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太后娘娘暴毙,母亲郁郁而终,我嫁给了时举,后来时举纳赵宁进门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