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潇忙道:“是呀!那我呢?怎么跟你在一起?”
水心悠淡淡一笑,道:“这便是我的计策了。我趁金、木两门两虎相争之时,盗了镜虚铁盒,顺便把你也带了出来。咱们这是在东海之上,一路北去,走海路回长白山。”
云晨潇知她说得轻松,其实定是费了不少功夫的。又想着此去长白山,风波险恶,就算自己福大命大,那该死的禁制x,ue道不发作,也难保不会客死他乡,做人家的刀下鬼,不知何时能返乡了,想到这里更是忧心一片。
水心悠见云晨潇发呆,以为她不清楚,便又补充道:“我说的就是你怀里的铁盒子啊!你还不知道吧,这镜虚铁盒是江湖中不世出的宝贝。人们都说,得了铁盒,便可纵横天下无敌手呢。唉,只可惜,这铁盒机关重重,复杂机密,几百年来,能打开这镜虚铁盒的人寥寥无几,更无人知道里面究竟是何宝物。所以这铁盒至今仍是一个谜团。”
云晨潇也没料到这个平平无奇的盒子竟是个这么个宝贝,当下也起了好奇心问道:“那就一点儿眉目也没有?”
水心悠笑道:“自然是有些眉目的。单据我所知,看过这盒子里面的,至少有两人。”
云晨潇听得兴起,接口问道:“啊?哪两人?”
水心悠说到此处,眼中突然泛出一股崇敬钦佩之情道:“其实是她们二人共同打开的。一位是我们五行门的开创人芷兰师祖,另一位,便是我们水门的师尊,叶莞翎叶师尊。”
云晨潇不由得忖道:“又是薛大侠?哦,是了是了,那怪老头与薛大侠的恩怨,也定与这铁盒有关。”
水心悠也不管云晨潇有何反应,继续道:“你不在江湖,也许不知道我芷兰师祖的名号,她无论武功智慧,都是数一数二的。还有叶师尊,是她一手□□出我们水门的。叶师尊j-i,ng通剑术,与芷兰师祖一套天地玄黄剑法,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叫无数江湖中人闻风丧胆。”说到此处,水心悠眼中崇拜之情更胜,憧憬着先人风姿,不禁有些痴迷。
云晨潇暗自点头,心道:“薛大侠我是知道的。只是,叶师尊却没听爹爹提起过。难道是薛大侠的朋友吗?”
水心悠又道:“我也是听师父偶尔提起过才知道的。芷兰师祖聪慧过人,j-i,ng通医术易理,叶师尊博闻强识,过目不忘。她二人一起研究,才终于解开了这镜虚铁盒的千古之谜。可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在芷兰师祖和叶师尊的笔记遗稿中,竟没有关于这镜虚铁盒的只字片语。所以这里的秘密,谁也不得而知了。”
云晨潇讪讪一笑道:“先辈前人能开的铁盒子,难道我们就不成吗?我们也来试试,说不定就被我们给打开了呢。”云晨潇天生不服输的性子,想着路途遥远,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试试开这铁盒,倒也是个乐子。当下竟也忘了性命之虞,起了挑战之心。
水心悠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把你也捉来了。你这小狗武功不行,脑袋还是管用的。你刚说这船上没人,那是当然,知道这宝物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可是现在镜虚铁盒重现江湖,定又是一场风波。你我二人谁也逃不掉。金、木两门发现铁盒被我偷来,定然全力追赶。剩下的火、土两门闻风也必来抢夺。还有其他江湖门派,也是高手如云,当真是防不胜防。所以我和阿涣兵分两路,掩敌耳目。她走陆路,我走海路。唉,阿涣性子善良敦厚,没有防人之心,只盼诸位师叔伯不要为难她才好的。”
云晨潇忙安慰道:“水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必担心。哦对了,不是要找你霍师兄吗?怎么不用追了?”
水心悠道:“他知道了这镜虚铁盒在我这儿,自然会来找我,我又何必费事?”说到这里略一沉吟,问道:“好了,这下你都知道了?该我问你了!你要如实回答,不许骗我!”
云晨潇还未来得及开口,水心悠便道:“镜虚铁盒你从何处得来?”
云晨潇想到自己体内也不知被那怪老头动了什么手脚,生命垂危,朝不保夕,说不定就在这茫茫大海丢了性命。当下也无所顾忌,把自己从被怪老头捉住到寻找铁盒再到清雅轩闯关之事,一五一十的对水心悠说了。
水心悠听她说完,笑道:“原来是这样的。可那怪老头是谁?他为何不自己去拿铁盒?他若是芷兰师祖的对头,那我也该知道的才是啊!”
云晨潇毫不在意的的道:“你一个后生小辈,哪里会知道那么多?”
水心悠点了点头道:“也是。等回去问问师父就行了。哦,你说那老头跟你说了个口诀?是什么?”
云晨潇道:“那不过是寻铁盒的口诀,跟开铁盒没有关系的。”她本不愿多说,但看到水心悠期待的眼神,只得如实道:“那是‘金木水火,旭日东升。虫占凤巢,物不知数。外圭内圆,中心藏物’。”
水心悠听罢大皱眉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狗屁不通嘛!”
云晨潇嘿嘿一笑,道:“也许这是你芷兰师祖留下的哑谜呢,你敢说她狗屁不通?”
水心悠吐了吐舌头,道:“那你怎么说?”
云晨潇道:“其实这也是字谜而已。第一句金木水火,少了土,就是欠土,便是个‘坎’字,坎在八卦中属水,在北方。旭日东升,这个简单,是个‘九’字。虫占凤巢,是个‘风’(風)字,风为巽,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