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姜月娅面无表情,“哦,你带着情人来找我复合?”
“陆绫不会跟你争,你是我唯一一个妻子。”
姜月娅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她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垂着眸不置一词。
传统保守的沈家肯定不认小三上位,然后又对沈况不停施压。他并非爱哪个女人,最爱他自己罢了,他要继承沈家,要让老爷子满意,所以必须把姜月娅再娶回来,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沈况甚至懒得为这种恶心的借口遮掩一下,那么理直气壮。
“滚,”姜月娅对沈况说,“离我远远的,我发誓第二次我会报警。”
她从陆绫手里把孩子夺过来,然后抱着豆丁即刻离开这里。
她坐上车,身体犹在发抖,十指像失去知觉一样麻麻的。乙/醚的副作用好像到现在都残留着,令她头晕目眩想吐。
她不停地深吸气,竭力控制自己。
豆丁好奇地看着她。
她下面的半裙是黑色的,就算有血也看不出来,但那持续的痛感提醒着她,伤处可能还在渗血。
她花半分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