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条项链,才让苏留白觉得她是在意自己的,哪怕只有一点。
管平安将咖啡放在窗台上,双手抬到脖子后面,毫不犹豫地在苏留白近乎悲哀的目光中摘下项链,随手放在窗台,并拿起那罐咖啡,“你的东西,都还你。”
她抬脚向前,与苏留白擦肩而过时,以为他会拉住自己,然而苏留白颓然地垂下头,任她错过。像指缝中不回头流走的沙。
管平安回到病房,迎面见到毕海莫名诡异的神情,“见到了?”
管平安对他好像监视自己的感觉十分不悦,说:“明天出院。”
毕海摇头,“医生说不行。”
“我说行,就行。”管平安盯着他的眼中一片寒冰,“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好好。”管平安的目光像一道锋利的剑,毕海沉默了半晌,做出投降手势,“管小姐想怎样就怎样。”
说完,他将手插进兜中,吹着口哨走出病室。
管平安转身,忽然见到窗上反射出的自己模糊的影子,一如困兽。
却没想到,第二日一早,病房门口竟已被记者围的水泄不通,任那些医护人员如何说都不肯褪去,只好找来保安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