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岸还没有心思回味柔软的触感,先被这话给问住了,他想了想,说:“你要这么问。”他用筷子去拨黄豆,翻出里面烂了的两颗,“你以为我真没瞅见呢?”
喻霈捂着胸出去了:“原谅你这个登徒子。”
祁岸嗤笑:“真登起来我能登死你。”
“说你语文差还不承认。”喻霈回头,“登徒是个姓,不是动词。”
祁岸冷冷的:“滚一边去。”
其实中午的烤鸭喻霈还没消化完呢,回来又吃了不少干果蜜饯,肚子还是涨的很。但她怎么也不能扫祁岸的兴,于是绕着祁岸的小公寓,开始饭前的日常活动,跑圈。
祁岸有事没事就让她跑圈,最开始她还觉得这个活动挺好的,后来祁姥姥说漏嘴她才知道,这是祁姥姥用来训鸡的法子。她养的鸡一只比一只能吃就算了,还一只比一只懒,吃完就装作孵蛋的样子往窝里一瘫,坦然地养膘。祁姥姥宰了两只,腻的不行,之后就每天撒完粮追着它们跑,绕着院子跑圈,最后一名挨宰。
祁岸觉得这个法子挺好,亲口说的:“喻霈就应该跟在后面一块儿跑,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