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巫怀疑地看着月铄冷道:“抓我?那为什么不让你与水芽一并昏睡?那样还少了现在的变故。”
“他这个人清高,他不愿抬你,让我抬你去渡口。”
“掌柜、店小二、打扫仆人,客栈人这么多,他只找你?”维巫盯着月铄的眼睛。
月铄摸摸鼻子,道:“可能是我住在隔壁比较方便吧。”
维巫不再咄咄逼人,淡淡道:“那你快回去睡吧。”
“那他?”月铄指着地上的泞灸。
“我来审。”
月铄起身,脸上笑容不见,他低头看着维巫轻声道:“大哥,我是真把你当朋友的。只是,大哥为何一开始便不相信我?”
维巫看他一眼,不说话。
月铄碎碎迈出一步,又道:“大哥,果真是那样想的?”
维巫看着他,抬头,与他对视,道:“果真。”
月铄嗤笑一声,悲戚道:“大哥还真是凉薄。”
维巫也笑,与月铄的嗤笑不同,他自嘲地笑道:“我本就凉薄。”
“我在府院里从未结交过朋友,现在,我是真心把大哥看作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