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母说,本该她的儿子继承曾姓,可她未生育,太姥姥的交待又不敢忘,便唯有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太姥姥说她是个无能的,幸好曾家有了大姨母。大姨母又说,曾家有她还不够,还得有我在朝前,才能够为淮南王昭雪!”
“师太说太姥姥幼时受了罪,千辛万苦才生下外祖父,因着生产时年纪太大,外祖父的身体也不好。能生下娘跟姨母三人,已是王爷在天有灵……”
沐淳默道:这才是一个逻辑通顺的故事!那李馥编的什么破故事,还越潭皇子恋上她家太姑母,非卿不娶?真会给自己李家女儿披华衣啊,也不嫌穿在身上合不合身。
然,太祖皇帝当真只是因为相信这些证据就灭了曾家?难说啊。“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杯酒释兵权”此类典故脍炙人口,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并重复着。
沐淳的水早不温了,怕着凉,她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衣,冷得直打哆嗦。她真不是在听墙角,她人可没有在墙角蹲着,又不是“故意”听的。
曾氏握紧了拳头,这种奸佞小人的后代,做官居然能做到丞相的位置上,老天爷瞎了眼!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