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曾氏道:“哪有什么可收拾的,倒是想逛逛沐家的檀菲。”
慧慈道:“那是你自己的事。”
大曾氏前年就在榕州夸下过海口要卖皓齿膏,却迟迟没经营起来,当京里的皓齿膏风靡到康西时,各家夫人忍不住来问她何时榕州也开一间。她怎知道?气闷不已,弄得极没面子。其实她心里也有数,多半是去年问沐二郎要配方的举动令人家不喜了,所以这才撇开沈家,连问都没问一声。
如今禾郎娶回沐家丫头,该是更方便姐妹两家合股赚钱吧,她那妹子倒好,说是儿媳的嫁妆,一切全凭儿媳作主,不掺呵这事。就没见过珍娘这般蠢笨好欺的婆婆,当真是无欲无求无甚志向?她才不信,只不过是降不住那丫头罢了,就是个无能的。
“二姐。”屋中只剩下姐妹俩,尹志全喂鸟去了,曾氏琢磨来琢磨去,见她二姐像是还没死心,就把话说得很直白:“皓齿膏的生意我劝你别想了,沐家是不会拿出来的。你也听说了,淳娘如今算得是皇商,只是没有正式入户部册简,光是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