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娘迷失了,不知是痛得迷失了,还是瘫软得迷失了,任由他摆弄。破瓜之夜,她就去到了极乐之地,而后就失去了意识。
这一夜说漫长,是真的漫长,红纱帐里粗重的喘息声持续了很久。
喜烛燃到底,终于熬尽,灭了;天,也快亮了。
碧云面无表情地端水进房,不知该不该唤他们起床,将热水放在阁架上,傻傻站着。
尹子禾很警醒,蓦地睁开眼,把怀里的娘子放过去躺回枕上,撩开纱帐,示意碧云先出去。
碧云的脸倏尔间红到脖子根,尹子禾这才发现自己赤着一身腱子肉,想来是吓着了人家姑娘,毕竟她们少有看到男人赤上身。
沐淳日上三杆才醒来,腰胀腿酸,浑身都疼。沐浴时,满身都是吻痕。甜蜜吧?应该是的,就是太累,还太痛。
这日沐淳好像没做什么事,怎么就已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天又黑了,她像是被谁偷走了一天。
昨日山里下了场雪,通了新路的村子仍能驾着牲口进城,比以前的烂泥路不知好多少。别的商铺是歇业过年去了,城里赌坊妓坊却照旧营业,土司们趁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