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是不懂。至从孩子开始编头花起,这个家哪有我说话的份,哪样不是依着你?我这是越发没了地位!”顾杏娘说的也是实话,以前她自认为一直能当沐二郎的家,相公都是依她的。
沐二郎就笑,把娘子的头扳到自己肩头上,摩挲着她的头发:“歇了吧,又有好几天没,你不憋吗?”
“去!”
“哪都不去,憋死我了。”
“滚!”
“好,娘子好好看着,为夫滚来了……”
沐淳躺在自己小床上,手指绕着床梁掉下来的流苏,转几圈,放开,又转,一副百无聊奈的德性。自言自语:“这下应该可以过几年舒服日子吧。”
普通的舒服日子?什么才叫普通?得到的人或许永远不觉得自己正在拥有着,这应该是一个哲学上的大问题,艰深复杂。
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
“走,道歉,你必须道歉。”
次日一早,尹子禾押着沈英上了沐淳家。“押”这个字是尹子禾自己认为的,在沈英处,更像是半推半就。
“她给我露个真心的笑脸我就道歉。”沈英大大咧咧说道。十一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