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圆润的双颊,绅士脸瞬间变成僵尸脸,“光打雷不下雨,越长越没出息了,嗯?”
谁知傅霏非立马换上一副欠扁的笑脸,“这是夫妻情趣!”
“老实地给我坐着!”莫之寒早料到她变脸比变天还快,索性转身回书桌后打算继续看文件。
“哎呀,抱一抱嘛!”才刚刚转过身就听到某只刚玩完夫妻情趣游戏的小猫咪求抱抱了,但这次他打算不予理会。
“哎哟不要那么小气嘛!宝宝想要爹地抱抱!”傅霏非硬是死皮赖脸地跟上他的步伐,打算缠到他抱为止。
反常的是,一向爱妻如命的莫先生今天居然狠下心肠投入到文件的怀抱而无视了莫太太的求抱抱。
“小气鬼!伪君子!绝交!”软磨硬泡都不成功,傅霏非放弃了莫之寒这块阵地,干干脆脆地离开书房找好玩儿的去。
☆、r32
莫之寒处理完公事离开书房回卧室时,正好看到他老婆坐在大床上低头专注地看着一些东西,走近一看,全是他以前的那些照片相册还有各种答辩论文和获奖证书。
一沓获奖证书被远远地扔在一边,昭示着观看者对它们的不待见。
走到傅霏非身后,她正拿着以前在麻省理工他做的一份研究报告看得专注,有许多专业术语,还夹杂了拉丁文的翻译,除非专业人士,否则平常人根本读不懂。
“看懂没?”他在想,孕妇真的适合看这种费脑筋的东西吗?
傅霏非抬头淡定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我在研究你写f时不同的写法。”
f?
嗯,他老婆叫傅霏非来着,三个都是f开头的音节。
不过,拿着那么一份研究报告看得这么仔细,他还以为他的莫太太真的聪明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
自背后抽回那份报告,顺势圈住她,“别想这些费脑筋的东西。”
“现在肯抱了?”傅霏非冷冷看了莫之寒一眼,一掌拍掉他停驻在自己肩头的手,“拿开,别妨碍我。”
“真绝交了?”
“你以为我随便说说?”
“是啊,谁让我那么单纯。”
“给你一秒钟消失在我面前。”
“嗯。”
......
十分钟后......
傅霏非挺着肚子躺倒在床上,脸色酡红,嘴唇微肿。
莫之寒站在床边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弯腰将床上洒落的相册书本全部收拾了放回原处。
晚上睡觉时,傅霏非躺在一旁死死盯着莫之寒的脸,搞得他不明所以,于是也转头跟她对视。
这样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傅霏非才幽幽开口:“莫之寒,你是不是暗恋我很多年了?”
听到这样无头无尾的一句话,莫之寒的眸子竟然迅速暗了一下,随即浅浅一笑,“怎么这么说?”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曾经为了我茶饭不思,相思成疾?”
“莫太太,在这之前可以给我一个依据吗?这些问题的依据。”
傅霏非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张相片,大剌剌地举在莫之寒眼前晃,莫之寒拿过照片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
照片是二十几年前拍的,但像素仍然很清晰,照片上的主角有两位,具体的说是两个孩子。
其中一位短发的小男孩穿着严肃的条纹小西装还像模像样地打了个绅士结,三四岁的年纪却已经有了明显的轮廓,可见长大后是怎样一张诱惑万千少女犯罪的脸,嘴角竟然挂着小大人般的微笑。
而另一个是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只有一岁左右,正趴在小男孩背上,一身小小的粉色泡泡裙,稀疏的头发上戴了顶精致的粉色小礼帽,笑容娇气又灿烂,俨然一位受尽宠爱的小公主。
照片背后用英文写着elvivis,艾维斯,莫之寒的英文名。
不用说,照片上的小男孩肯定就是莫之寒。
而趴在他背上的小女孩,傅霏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一分钟六十秒都在面对她。
没错,那笑得灿烂的小女孩就是傅霏非本人。
“我都不记得原来咱俩的孽缘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傅霏非啧啧叹道,好像还挺遗憾的样子。
这张照片她家根本没有,而且那时候她还不到一岁,小得完全没有记忆,根本不知道两人还有过这么一段。
“嗯,这孽缘还是指腹为婚,包办婚姻得来的。”
傅霏非只顾自己垂眸冥思,完全没注意到刚才莫之寒说这话时满脸的森然,现在的傅霏非还不知道这一时的大意竟然酿成了她生完宝宝后的某日某夜极为惨痛的悲剧。
“嘿嘿,在寒非岛上你跟我说你以前背过别人,老实说,你第一次背的人是不是本女王啊?”
“嗯。”算了老实承认这一回,哄哄她开心。
得到莫之寒确切的回答,傅霏非心底跟炸开了一朵花儿似的,高兴得搂住他脖子猛亲,“我决定原谅你今天的罪行不和你绝交了!”说完继续啃着他的下巴,莫之寒应了声,捧起她的脸将那双水润的嘴唇对准自己的,轻轻覆了上去。
他家孕妇还真是好哄。
*****
夜深人静,莫之寒低头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小猫咪,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手里握着那张生日纪念的相片,他放轻了脚步走去旁边的书房,在书柜里找出一本厚厚的书,翻开,书页中间夹着一张照片,这张照片确切来说只有一个主角,背景是意大利米兰的马兰戈尼设计学院,世界最顶尖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