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管它什么圣池、灵气的,还沉淀的,我还灰尘来。
“她要那玩意儿干嘛啊!”不能吃不能喝的,要来干嘛!
“救一个人”正确的应该是一团雾、一团无用挣扎的黑雾。它将会继续这么下去,永恒那么下去,这就是给他妄想登上圣山的惩罚。
“救人……”救谁啊!不会是外面的汉子吧!天啊!!!!那个圣妃居然在外面偷汉子。
“雾儿……”皇甫挚天又扶上额了,这次他是实实在在的听到雾儿的心声,因为那心中的吃惊太大了。
他怎么能想到这些。
从幻想中回来的非雾干笑着。他只是想想,想想而已。
“雾儿,你打算怎么处理”问题回到最初。
“老爹你真要我处置”既然交给他处理,那么自己怎么也要考虑到老大的心情。
“雾儿处理便是”站起身,该出去了。
混天宫的大殿里,非雾与皇甫挚天同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跪在地上一直被何以非看着的步玲珑身上。这个圣山最尊贵的女人,如今落到阶下囚的地步。虽然没有被关押起来,但已经被定性了,当场被抓住。
非雾觉得他跟老爹坐在这里很有升堂做审的感觉,不过就他们两个人,要是再多出一人来,就真的是三堂会审了。
“玲珑你应该知道的,没有本尊的命令、准许,除了祭司殿的人一律不许去圣池,违令者死,身为圣妃的你这样做,真是让本尊失望”皇甫挚天的声音不变的冰冷,没有起伏波动,目光里透着如看死物的寒芒,让人心悸寒颤。浑身战战兢兢,精神也无法集中。
“呵呵……”跪在地上的步玲珑也是不变的华美高贵,飘逸如仙,就是跪着,那也是一抹惊虹。
轻轻的笑着……
这人不会是傻了吧!不就是偷东西被抓住了,小事情,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爹的话只是吓吓人。那谁、老大的老娘你别被这一吓唬,就承受不住了吧!
看着跪在那里一个劲儿笑着的步玲珑,非雾纳闷了,这女人哪根神经搭错了,都这时候,还笑的出来,赶紧认错啊!
至于皇甫挚天一手揽着非雾的腰,一手撑着下巴,这才是神尊至尊,小小的一个动作,都让人沉迷其中、甘愿臣服。冰目里没有因为步玲珑的雍容檀笑而出现波动。
“圣尊是何时知道的”她只想知道这个,这个圣尊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份的,既然知道,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一开始”没有吝啬回答。而这样的直言,反而比半遮半掩的更打击人心。
本来从容的女人,脸上开始出现裂痕,一开始就知道,一开始就知道。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她,最后更是让她出现憧憬,明知不能爱,还越陷越深,甚至甘愿为他生下子嗣。
“为什么……”为什么让她以圣妃的身份呆在圣山这么多年。那无限的光阴,似流水无情的流逝,根本找不回来。更找不到自己曾经留下的痕迹。步玲珑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的一切全是泡影,当真相大白的这一天,便什么都不是,仅仅只是一个可笑的笑话。
“因为皇甫倾夜……”说出自己大儿子的名字。
“倾夜……圣尊你想干什么?倾夜他什么都不知道,我求你不要伤害他”那个从小就跟自己亲的儿子,是自己的命啊!是她生命的全部寄托。听到皇甫挚天的话,步玲珑的冷静被瞬间毁灭、崩塌。圣尊为什么会提到倾夜。
“当然不会,他是本尊的子嗣,是圣山的大殿下,你何以这般紧张”只是工具,怎能跟皇甫血脉相比。
步玲珑的心在一句句寒冰之下更加深寒,全是因为圣尊说出来的话。为什么从圣尊话里的意思她会听出倾夜好像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那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怎么会跟她没有关系。这不是真的,圣尊不能这样,不能夺走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再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来。
“圣尊,玲珑想知道圣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圣源石是不是在您的手上”除了这个结果,她想不出其他的呢。
“是被我和阿非砸的”终于有他说话的地方了,老爹这个骗子,明明让他处理的,一来到主殿就听到他跟这个女人在哪里对话,整的自己一点插嘴的地方也没有,这下终于轮到自己发言了。
非雾的插话更是让快要濒临崩溃的步玲珑难以接受,那双凤目中透着怎么也藏不住的恨意。
怎么又是他,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圣尊可以允许他肆意妄为到这种地步。那是圣池、那是圣山的主脉,说毁就毁了,而圣尊一点责怪的意思也没有。
这个废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自己的珠珠、现在又是圣池、为什么总是这个非雾从中迫害。
“你这个废物,你毁了圣山你知道嘛!你这个只知道躲在圣尊的护翼下的废物,居然毁了圣池。”步玲珑已经顾不得自己目前的情况朝着主位上那装着天真的无用废物大吼着。
而非雾则是随意的挖了挖耳朵……
哇,好大一坨……
耳屎……
恶……其实什么也没有啦!挑了挑指甲……有些蔑视的看着还在那里失心疯大吼大叫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话!那充满灵力的地方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