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所以说,酒精真是失意人最好的慰藉品。
醉在半梦半醒之间,可以痛快地抛开现实生活的难题,不必独自承受一个人的空虚和寂寞。
大学毕业后,她投入婚礼顾问的行业,从菜鸟助理一路攀升到资深企划,甚至被新崛起的“玫瑰婚事”挖角成为婚礼企划部的组长。
她在事业上交出一张亮丽的成绩单,在人前享受大家的欣羡称赞,但是有谁明白她在人后的辛酸与寂寞呢?当同事及朋友们都在恣意地享受青春、约会和联谊时,她却是埋首在一堆企划案里。
每天面对著别人的白纱礼服、别人的新郎,对结婚怀抱著憧憬的自己,偏偏老是碰上情路坎坷的遭遇,更是有说不出的唏嘘与苦楚。
尤其她上星期到峇里岛替好友谭曜旭与颜静晞筹办婚礼,结束后,今天又赶搭飞机回台湾参加高中学妹常凝芝的“告别单身派对”,对方还指名由她企划这场婚礼。眼看好朋友们一个个在情路上修成正果了,而她却还在情海里浮沉。
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寂寞,渴望有人来温暖她、安慰她……
随著体内酒精的发酵,她大胆地放纵自己投身在这场绮丽又真实的美梦里,贪恋地偎向梦中男人炽热的怀里,渴求一点安慰。
“贝絮菲,你还好吗?”霍骐昂凝睇著她醉态毕现的娇憨模样。
“很好……呃……”她勾著他的脖子,轻打了个酒嗝。
“是吗?可是你看起来好像喝得很醉耶。”软玉温香在抱,他犹豫著该不该推开她,保持君子风度?
她捧起他的脸,认真地说:“我没有喝醉。”
“你明明就醉了……”而且还醉得一塌糊涂。要不,他们才初次见面,她怎么会主动投怀送抱?总不会是太热情了吧?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吵?”她娇憨地迎视他,没见过哪个男人在梦里还这么唠叨的!
“吵?”霍骐昂狐疑地挑了挑黑眉。
她淘气地戳著他的脸颊,软软地数落道:“男人啊!就算长得帅,太多话也是不受欢迎的。”
他十分受教地闭上嘴巴。
她踮起脚尖,捧起他的脸,火热地送上自己的吻,封住他的嘴。
两人狂热地缠吻著,他化被动为主动,亲吮著她红润的唇。
她的味道尝起来就像泡在白葡萄酒里的樱桃,微酸中带著醉人的微醺酒香,甜美得足以撩拨起他体内潜藏的情火。
他们的身躯暧昧地贴合著,随著两人的吻愈来愈火热,她将身体的重量倚向他,徐步走往她的卧室。
贝絮菲从没有作过如此旖旎的梦,因此有别于平日的拘谨冷傲,大胆地将他推躺在床上,跨坐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俯身胡乱地亲吻著他的胸膛。
霍骐昂喉头发紧,全身发烫,面对美人的热情挑逗,就算再有自制力,也抑制不了对她的渴望。
他一度很想当个谦谦君子,给她良好的印象,但是她都这么热情火辣地“欢迎”他了,他若再推拒就太不近人情了。
她娇悍地伏在他的身上,胡乱地撕扯著他身上的背心,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肌。
霍骐昂感觉到下腹间凝聚起一股炽热的力量,血液在体内沸腾著,她热情粗鲁的举动,催发了他的需求。
虽然,他个人喜欢在灯光美、气氛佳的地方先培养感情,但如果美艳房东偏爱直接、火辣的攻势,他也很乐意配合她的要求。
是说……她怎么扯到最后,就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不动了?该不会……
“喂……”霍骐昂轻拍她的脸颊。
他看著趴在胸前不动如山、鼻间还逸出轻轻鼾声的女人,确定她真的如他所想地睡著了。
他败兴地想下床离开,但因整个人被她牢牢地压住,所以只能无奈地静睨著枕在他胸前熟睡的女人。
透过幽微的月色,她的肌肤显得雪皙粉嫩,像极了温润的白玉瓷器般,散发著无尽的引诱;两扇浓密的长睫轻闭著,一副柔弱娇怜的模样,令人忍不住想将她搂在怀里呵护。
霍骐昂皱著眉心,隐忍著yù_wàng的折磨,百无聊赖地盯著天花板,承受著甜蜜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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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穿过窗帷,掩映在贝絮菲的脸上,她慵懒地翻过身,将脸埋入蓬松、软绵绵的枕头里。忽然之间,她感觉宽敞的双人床变得好拥挤,伸手一摸,竟碰触到一具隆起的身形!
她倏地睁开眼,发现身边居然躺著一个男人!
连忙再闭上眼睛,她催眠自己是酒醉还没清醒,才会延续昨晚的旖旎美梦。
她记得昨天从峇里岛飞回台湾后,马上就直奔学妹常凝芝的派对,在包厢里喝得烂醉,由同事蓝桐智开车送她回家。之后,她作了一个梦,梦见家里出现一个帅气的男人,然后他们……
她再次睁开眼,发现身边的男人还在!
原来一切都不是梦,昨晚家里真的遭到陌生人的闯入!
“啊──”她呆愣了三秒钟后,立即从床上弹跳起来,惊惧的尖叫声逸出喉咙。
刺耳尖锐的声音穿透霍骐昂的耳膜,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你……”她瞠大眼睛,盯著他赤裸的胸膛,拔高音量问道:“你、你是从哪里偷渡来的野男人?居然爬到我的床上来!”
霍骐昂睁开惺忪的睡眼,意识还徘徊在清醒与昏睡之间。
“小偷、sè_láng、性恋态、弓虽.女干犯──”她歇斯底里地狂叫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