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嫣看他似笑非笑,神色既缱绻,又是有两分诡邪,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推了一把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她同他说话是愈发无大小无分寸了,无奈他也愈来愈爱煞了这放肆,忍不住一个巴掌不轻不重丢到她臀上,打得“啪”声一响,谑道:“你若犯了错,照样严惩不贷。”
gt; 崔嫣被他骤然一拍,“呀”一声,惊得差点没曾跳起来,顿勾出性子,挠了他几下,却被他偏颅一避,腰身经他收紧,耳边是他低低沉沉的声音:“越来越想你了。”
崔嫣登时心中说不出的软绵,放下爪子,撇开眼去细声道:“每日也能见上一面,有什么好想的。”
甄世万捉起她手,放在嘴边摩挲了几下。每日见上一面?亏她说得出口,他只恨不能将腿上这人拴在腰带上的好。就算见了面,看得发慌,也是不能下手,着实为难。这些日子,他愈发清楚她的果决,自己从来不爱用强,再如何委屈,每日也只能硬靠着这菊花枸杞来下火驱邪,还真是悲哀。
崔嫣岂会不知他的心思,纵没有家犬一样灵的鼻子,每回同他一靠近,也是能闻得到他的煎熬之气,虽不愿逾界,却也是默认由他耳鬓厮磨,只偶尔蹭过了头,还是蹙眉瘪嘴,狠拍落他手。但今日听他语气忧心,说得极是怨尤,一时半会竟不忍心叫他失望,只好好生生款牢了他脖,偎贴在他怀。
他衣袍上有股从外面带回来的风尘仆仆的热气,还没曾全然散尽,崔嫣嗅入鼻嘴,捏住他胸襟衫料,不经意问道:“是京中哪位皇亲贵胄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