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顷脑子亮了一些,还没曾回过魂魄,他已一手掀了自己下摆,又剐了她外间罗裙,摘掉内处屏障,绷直了腿脚,仰了窄腰挺身欲入。事至此,崔嫣方意会他果真是要强攻,却犹自不敢置信,惊恨道:“你难道还要□不成?”
甄世万只想着今日若不得了她,以后不知还要听多少那些胁迫自己的堵心话,饶是见她吓得簌抖不止,仍是狠下心肠,将那一双锦绣白柱朝两边掰去,捋了梆直刃剑朝那软柔处蹭动而去。崔嫣手被系了个牢实,只好腿脚使力,愈踢却愈是逼得他窜将近来,贴得紧密无缝,却犹是不愿伏小做低,嘴巴犟如牛犊:“你若还是个男子汉……就放了我!”
甄世万擘开花瓣,轻笼慢梳,轻哼道:“放了你才不叫男子汉。”又是一阵内耸深挖,放入些许。崔嫣只觉肚腹内的潮烧又升腾起来,也不晓得是不是惊怕,还生出一股股的坠感,又觉私户被堵,失却光日,窄花弱心迎了那茂挺玉枝初入探访,登时魄散魂消,浑身有难言的不适与紧迫,再没先前狠劲厉势,扭动了顶上尚被缚住的腕子,软下势来,慌哭惊呼:“甄郎!甄郎!我肚子疼……”
她雏女一名,□实在细窄,又不忍强闯猛突,半晌甄世万才艰难入了一小半,甫被那紧仄温软包绕,已是畅美如意,见她乱成这样,软了脸,俯下/身啄了一口她,撇去她惧畏,抑住短促急呼,道:“初儿,旁人那些闲话不要再听。你千万信我,就算如今不能给你个好听的名分,日后定会想法子,势必不会委屈你和我们的孩儿。可你再不许说这些离了我的话……你若再存这心思,我便绑了你手脚,再不叫你离我一丈之外。”
崔嫣听他提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