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的歪。”
崔嫣应道:“那郡主虽第一次同我碰面有些凶悍,后来倒也还好,况不日便要随我家大人启程返乡了,怕再难碰得到。”
宁王妃嗤鼻:“还好?听闻甄侍郎夫人的死都是跟他脱不了干系。”崔嫣一诧,细问深究,宁王妃也不绕弯,附耳小声道:“只说那段时日那蹄子老是登门入室,不请自到,私下寻那甄侍郎,后身边那邹姓阉奴上了门一趟,没过几日,那甄家夫人就是传了殁讯,说是染了急病,到底如何谁又晓得?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崔嫣得了这番提醒,半是震惊,半是存疑,却也不敢妄加揣测,惟应承剩余日子少与那郡主碰面。
坤仪这边岂会甘心看着由少爱慕至今的人再次离了去,况知这回他有了新人,见皇兄再不理会,这几日见了自己更是低头绕道,眼看甄世万次日便要离了王府,憋不住去西苑找人,扑了空,心念一动,转了向,去了崔嫣屋所,还是见不到他人,却一步也走不动了,鬼使神差行近角门,不声不响,站了良久。
恰近些日子伺候崔嫣的一名小婢从外打水回来,撞得这坤仪郡主脸色阴沉,形同鬼魅立于屋外,自那夜交恶,甄世万除却告诫儿子,也是嘱了崔嫣近旁的几名人,若是那郡主上门定要知会。故那小婢忙丢了铜盆,一路小跑告信去。
那坤仪本身也并无作怪的意思,因已被甄世万铭了仇,哪里再敢随便动他的人惹他记恨,只是借由窗格望见崔嫣恰在厢间整理闺中行囊,不由才腾起了憋屈,想着明日这两人便要离京双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