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婚前欢好大为逾矩,可自打病愈,行的哪一件事又在情理之中?人无百岁期,欢乐贵及时,她如今只想趁了这惟他相随的辰光,叫他欢喜,叫自己快活。
甄世万见她玩得癫狂,也是叹为观止,忖她毕竟年青,精力旺盛,正是贪好此道的年龄,日后怕得是多下些功夫,方能不叫她生憾,憋不住拿去枕巾偷偷瞄她,见她披一身凝脂雪腻,艳色炫目,在床帏暧暗一片中如照明长灯,亮了满屋,此下又在自己身上连蹦带跳干这至乐之事,意浓兴恣至极,腹下不由又膨了
半寸有余,见她细碎如银粒的香汗顺了螓额直淌,唇儿呼呼呵气,甚是辛苦,举过手去抓握住她盈盈两点梅心,又滑下一搂,一个翻身将她贴于下面,抵足涌力往内套送去。
崔嫣石封洞口,不见天日,浑身尽是胀满,内酸难禁,觉比初次滋味胜了许多,更是添了些说不出的怪异舒坦,情出肺腑喊他名字。甄世万听得那咿哦娇媚,已是箭在弦上,低喘闷哼道:“初儿,叫我,叫我相公。”
崔嫣虽是意乱情迷,几近痴阙,听了这话抱住他颈,闷吟啧啧地呼了一声:“相公!”甄世万得了那一声,已别无所求,再不保留,关卡一松,千军万马排山倒海冲将而出,溉饱了一片娇嫩沃土,却犹难舍离她,不弃不饶。
绣床微摆轻晃嘎吱响,帘内粉融香汗流山枕,二人缠绵数刻,直精疲力竭,甄世万才是抱了她于帏内补眠,天光散尽,才前后醒转。
家中掌事老仆已叫厨子烧好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