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洗手间,不方便接。”
“……”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已经在很努力地促进这件事了。方戒北又不傻,只要我流露出一丁点意图,说错一句话,他们就会怀疑到我头上。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偶尔提一两句,引导一下比什么都强。”
“……”
“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说完,她马上掐断了电话。说不上是憎恨胁迫她的人,还是厌弃这样懦弱而卑微的自己。
她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她是情非得已。
想起方戒北,她的脸又白了白。
……
方戒北出去了三天,期间只回来过一次。大使馆内很安静,可越是安静,方辞似乎越能感受到外面那种风起云涌的动荡。
她有好几次都想去找他,被骆云廷拦了下来。
“你去干吗?给她添堵?”骆云廷毫不掩饰对她的轻蔑,一边嗑瓜子一边拿眼角瞥她,“你安安分分待在这儿,别给她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方辞白了他一眼:“有时候我真想一巴掌扇到你脸上。”
骆云廷压根不在意,还把脸凑过去,指着脸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