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扯,我整个人站立不定直接摔到他身上,立即腰身一紧,就被他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脸近在咫尺,上面有一种前所未见的严肃感,似乎在进行的事比站在手术台上跟死神抢夺生命还来得郑重。我不敢动,也动不了,这一刻我就像被大型猫科动物盯住的猎物,背脊冒着凉气,他慢慢地贴近我,手臂收紧,死命把我勒在怀里,不像在拥抱,而像在交战,有破釜沉舟的萧瑟。
紧接着,我脖颈相连的地方一疼,这家伙竟然狠狠咬了上去,我闷哼一声想推开他,哪知道这家伙手臂力量大得超乎我的想象。他不会是想勒死我吧?我心里害怕,死命挣扎,他用力按住我,嘴唇在刚刚咬我的地方炙热地贴上去,沿着脖颈的曲线一路向上,一把咬住我的耳垂,含着舔着,令我浑身恐惧得发抖。
“你不是想割开这里吗?”他的唇在我的颈动脉附近流连,哑声说,“我帮你咬,怎么样?”
“你疯了你,”我敲打着他的肩膀骂,“快放开我,放开听到没有。”
“什么叫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