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怎么不会?这十万块李少君肯定当嫖鸭了,你倒给人追回嫖资,你不是上赶着抽她的脸骂她没眼光曾经把那么个垃圾当宝吗?”
余朝方摸摸后脑勺,呆了呆问:“敢情我还是多余了?”
我点头表示同意。
“咳,那怎么办?我实话告诉你,这十万块是我掏的,东子那种人,吞进去的肉哪有吐出来,我跟他说李少君得了重病要用钱,丫居然说关他屁事,我实在气不过……”
“那你就以自己的名义,何必假借他人?”
“我这不是,觉得她要是看到打了水漂的钱回来了,会高兴高兴吗?一般人不都那样?”
我有点好笑,想了想说:“上两个月,我跟李少君遇到过你说的那位浩子。”
“怎样?”
“他当着人给了少君一耳光。”
“操!”余朝方骂,“这王八蛋,早知道我今天揍狠点。”
“我想从那天开始,李少君大概把那个男人真的放下了,谁会爱一个当众羞辱自己的男人?”我说,“她去你那张望,是缅怀过去的自己,不是缅怀那个男的。”
“真,真不是?”余朝方忽然有些高兴,咧开嘴笑。
我冷冷看着他,问:“你对李少君这么关心,家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