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姨说的是十八岁的你。”他冷冷地说,“十年后你要再穿这个,只当得起四个字。”
“人面桃花?”
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说:“是花落水流。”
我撇嘴,拿着它在镜子前比划,无比遗憾地发现,现在虽然眉目仍然依旧,内里却不再是那个少女的灵魂,穿这个衣服,还真是因为装嫩反而显老。
“行了,别照了。”傅一睿从我手中抽走那条旗袍,“我给你买新的,不要旗袍,咱们挑条正式的裙子去。”
因为他这句话,我接下来俩天一下班就被他拖着在各大服装店试衣服,傅一睿秉承他在手术台上的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替我挑晚装,我早被一大堆各种颜色,各种面料,格式设计的裙子弄得头昏脑胀,早已分辨不出穿这件与穿那件有什么区别,在我看来,那无非都是女人用来遮蔽身体的材料而已。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要浪费大量喝咖啡,看小说,上网看医学资料的时间用在研究拿两块什么布把自己包裹起来?
难道包裹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