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皮子立马闭上了。
虽然贴了隐迹纸,我还是看不见卞先生的人,我瞎摸了几把抓住他的衣角跟着走,空中突然出现一根细细的黑铁丝,铁丝轻轻在门锁上转动,不一会儿,大牢就被打开了。
“哟,没想到你还会用铁丝开门,那你进来了,怎么又给锁上了?”
“怕过路警察看见,到时候将你看管的更严,所以锁上为好。”
他说只要不发出声音,可以横着走出警察局。
我将信将疑地跟着一团空气走,出去后拐了几个弯,不经意和一个警察擦肩而过,外头有来来往往的警察,走动的人,出行的车,忙忙碌碌,匆匆而过。
他们似乎全然看不见我,渐渐安心后,我才放开了步子,大摇大摆地走。
出局子的期间,我嘚瑟地冲那些警察跳骚气冲天的草裙舞,跳得正尽兴,后衣领突然被人提了起来,我一惊,以为条子发现了我,立马回头一瞧,没人,我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下降。
接着我被透明的卞先生提得踉踉跄跄,他把我连滚带爬地给扯了出去。
我问他,你看得见我?
这个问题卞先生没有回答。
阿素呢?
阿素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