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殷是我魔宫中人,怎么就没有说话的资格了?莫怕,你且放心说!”钟琰风轻云淡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厅显得分外有力,似有安抚作用,让我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安定了许多,我朝他一笑。
“在座虽皆是男子,可也应有所耳闻,这女子的名节素来是头等大事。冥王方才所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今日之事看似是我们尊主未出手相救,实则他是不想坏了帝姬的名声,此等良苦用心,尔等竟无所察吗?”我有自信这番理论叫他冥王再巧舌如簧也是无话可说了。
场上还是袁天煞最先反应过来,一拍掌笑道:“对啊!兆殷说得有理啊!咱们尊主是为了嫤瑜姑娘好,冥王说来你还得谢谢我家尊主呢,怎么反倒倒打一耙啊?哈哈哈......”
“本王不管了,不管了,这事儿嫤瑜你自己解决!”老冥王的脸这下子是真黑了,索性直接撂挑子躲走人,一甩袖子一言不发的回到了位子上,喝起了闷酒。
“都是女儿不好,伤了尊主和父君的和气,女儿有罪!”嫤瑜推开众人搀扶自己慢慢站起来跪在了殿中,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冥王冷哼一声,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