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回答。
“什么东西?”她笑着继续追问,好似朋友间聊闲话家常般。
我听了心里一咯噔,初次见面这位嫤瑜公主就这么自来熟了,不知是真的热情好客,还是另有所图了,我与她的身份本就尴尬,总觉得哪里有说不出来的怪异。
“这个,怕是不方便讲了。”我的凤凰琴可是宝贝,越少人知道便越少人惦记。我刻意隐瞒,袁天煞看我的眼神更是怪了两分。
嫤瑜看出了我的防范,连忙笑着解释道:“既然女君不方便说,不说便是了,我方才不过好奇,还请女君不要见怪才是。”
我点了点头,问道:“公主以往是怎样寻得魔尊的?”想到百年前在青冥山上的时候,嫤瑜是头一个找到钟琰的,比魔界的人还要快一步,我就觉得这小姑娘寻人必有一套法子。
她先是愣了愣,怕事也没料到我会问这么一个问题,在我好奇眼光的注视下,才开口道:“这个,哪有什么法子,不过是都靠运气。”
我碰了个软钉子,这回答也忒不真诚了些,就淡淡地回了一声。
一旁一直悠闲的袁天煞听了嫤瑜的回答很是捧场,朗声笑道:“这运气不就是缘分!”
“大殿下休要胡说!”嫤瑜看似嗔怪,脸上却浮现了可疑的红晕。
这是害羞了?她对魔尊果然是情义匪浅啊!咦?那袁锁清怎么办呢?虽说我还没有见过这个传闻中的七魔王,但对他们之间的传闻可是听过不少。
渺芜的最新情报说,袁锁清为了嫤瑜公主擅离职守,去寻无人之境的一朵奇花,只为博美人一笑;我不由咂舌:这个袁锁清也算是个好汉了,敢和自己的老大抢女人,佩服佩服!
我想他们之间的八卦出了神,也没在意嫤瑜又同袁天煞讲了什么,只听袁天煞回道
:“公主若是牵挂尊主便赶紧去找吧!尊主如今确实不在魔界,在你们冥界也说不定呢!”
一听说他可能在自己的地盘,嫤瑜脸上的担忧有了好转,感激地向袁天煞福了福,出门前也同我行了一礼,我看了很是满意,果真是个妙人啊!我若是钟琰怕是早就将她收入后宫了,怎么忍心美人为我徒伤悲呢!
转而又想到重烨,他也是这般“铁石心肠”的,不知惹得多少女孩子伤心,是不是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这么个德行?了不起个什么劲儿啊!这么看来还是袁锁清好些,起码听说很懂得怜香惜玉的!
看我一直在这儿坐着,袁天煞不好光明正大的赶,只能试探性地提醒道:“女君莫不也去冥界找找,说不定能见到尊主呢!”
我立刻收了收早就跑掉了的心思,戏谑地开口说:“你戏看的不错啊!”
我知道他想看我与嫤瑜争斗的好戏,真是打错了算盘,我对魔尊哪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一切不过是因为凤凰琴罢了!
“女君说笑了。”他打着哈哈回道。莫不是真猜错了?他似有不解。
此次寻人无功而返,我也不想多留,起身往冥界就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魔尊啊,你偷了东西躲到哪里去销赃了?求收藏,评论
☆、遇险
进入冥界,首先要过得就是这黄泉碧落。河边的风沙迷了人的眼,朦朦胧胧间地上终年盛开的曼珠沙华便更显得妖冶似火。整条河上,只有一位老者身穿蓑衣,头戴斗笠,撑着一叶小舟,在看似平静的河面上来去往复。
我伸手唤过来那老者,想要登船渡河,就看到他遮住了脸,只露出一双浑浊沧桑的眼睛,道:“姑娘想要过河?”
“烦请一渡!”我点头道。
老者看了看我,摇头道:“黄泉水深,姑娘还是不要贸然渡河的好。”
我心上不解,这冥界我也不是头一次来了,怎么今日就渡不得河了,因着想赶紧找到钟琰拿回凤凰琴,也没多想,劝他道:“老人家不必担忧,我水性好,无妨。”
老者犹豫片刻,松口说道:“那边上来吧!”
我坐在船头,看着漫天的风沙不由感慨这冥界的悲凉与萧瑟,往生之地,遍载世间多少的痴念,兜兜转转,无非是这情字看不破,恨意难消平。
岸上有几个孤魂野鬼在彷徨,他们空洞迷茫,脆弱又执着。我们天界的人看不得这个,心里不由悲悲戚戚的。
“他们为何不去投胎?”我好奇地问,一般死后不都是要喝孟婆汤,重入轮回的吗?
“他们都是心愿难了,不愿意投胎的人”老者回答。
我微不可闻的叹气,唉!这世间终究是痴人多,人生一遭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梦醒了还纠结于梦里的悲欢有何意义。
“姑娘是同情他们?”。
“算不上同情,只是心里觉得有些许难过,仿佛看见了他们在红尘中所受的疾苦。”我摸了摸稍感不安的心,抚平心头这种不舒服的情绪。
“天道轮回,这本就是他们该受的,看多了也就习惯了。”老者的声音低沉又沧桑,有一种安定的魔力。
我认可的点了点头,便不再去看那些可怜的魂魄。
“哎,那这些魂魄最后又会去哪里呢?”我突然又想到这个问题。
老者的眼神暗了暗,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河水:“那里。”
原来如此,我心头一恸,这黄泉下竟是古往今来埋着的冤魂,那其中的怨气可谓不言而喻,难怪我一踏足此地便感觉心头不舒服,冥界,日后还是少来为妙。
很快就要上岸了,到了岸上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