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神同卯日星君在门口闲谈,上前打了个招呼。细瞧,又见着他身后不见渺芜的影子,道:“火神,渺芜今日可还好?”想来她在火神宫也伺候了有一个月了,此刻还不知是死是活,我方醒来不久,一时也没顾得上她的消息。
火神似是很避讳这个话题,顿时面上就挂不住了,为难的咂着嘴。我心下更是不踏实了,心道:渺芜这厮一向胡来,不会真闯什么祸事了吧!
旁边的卯日星君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但笑不语。我有些急了,“你倒是说说呀,她倒底如何了?”
瞧着火神愈加猪肝色的脸,卯日星君终究是憋不住大笑出了声,道:“女君与魔尊大婚在即自是不知道消息的,这水神啊,也当真是个人才!”
站在袖口的小鸟儿跳上了手臂,好奇出声问道:“娘亲,水神是什么呀?渺芜又是谁?”
漂亮的鸟眼睛一亮一亮的,五彩的羽毛在卯日星君的光辉旁更衬炫目。
“渺芜就是水神,是天界的神仙,你该唤声水神仙君知晓吗?”我摸了摸他的头顶柔声解释道。
许是被我的慈母光辉给震撼到了,身边的火神同卯日星君均是看傻了眼,卯日星君更是惊讶的不顾体面,拿手指着小麻烦道:“这这这,女君何时,有了个这样的一个孩子?”
“哈哈哈,”我朗声笑道:“这是在君瑶山时得的!”
火神的嘴长的老大,倒吸一口冷气,似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连忙拉着卯日星君,凑近了我,故意压低声音,神色莫辨道:“女君放心,此事我二人定会守口如瓶,不会叫旁人听去得!”
卯日星君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恨声到:“这可如何是好哟~如今您同魔尊大婚在即,偏偏这时候冒出个私生子...啧啧,可是好大一顶绿帽子!”
火神一个眼神警告,“你放小声些,这么咋咋呼呼的是想让人都来瞧魔尊这顶花花绿绿的帽子吗?”
卯日星君连忙噤声点头,捂住了嘴。
“娘亲,绿帽子是什么?爹爹为何要戴它?”小麻烦现在就是个典型的好奇宝宝,初来乍到,除了在君瑶山长了点小见识外,再无半点生活常识。
我听了他们的谈话一时不知如何说起,内心不由佩服天界人民丰富的想象力和用不完的八卦情感,男女老少皆是讲段子的好手,这脑洞开的不是一般的大。
我无语的摇摇头,内心波澜壮阔,外表却风平浪静:“只怕二位有所不知,这小鸟儿唤魔尊一声爹爹。”
“哦~原来如此。”
“哈哈哈哈,竟是这样,太好了太好了,那小仙在此先贺喜女君了。”
“恭喜女君,难怪魔尊如此着急求娶,哈哈哈哈......”他二人相视一愣,随即眉开眼笑,神色暧昧不明。
我就像是一口痰卡在了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吊的难受,也不知这二人又想偏到什么地方去了,同他们再多费口舌也是无意,虽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火神莫先急着替旁人贺喜,自己家里的小仙娥还得照顾好了才是啊!”
他被我一怄,顿时又是一脸怅然,怅然啊~只余下卯日星君一人不怕死的继续笑。
“笑什么笑?当差的时候不去好好当差,来逛什么南天门!”火神被看得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出言威胁。
卯日星君顿时也笑不出来了,看了看眼下的时辰,都来不及告退就驾云走了,只听到他连声懊恼道:“哎呦哟,这可坏了,这可坏了!”
“娘亲,那个傻笑的老头为何要走啊?”小麻烦看着卯日星君仓惶的背影不解道。
我扑哧一笑:“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走吧,同我回宫看看!”我带着小麻烦头也不回直奔十二重天。
一路上,我思量着是不是该教他一些最基本粗浅常,毕竟在天宫里的规矩繁多,一个疏忽怕是就被人挑了错了。
樱云殿门口,已是有一众生面孔的仙娥在前头待命了。想来先前重烨已是派人来传过旨了,等着我来给这万年不变的老宫殿来一次彻头彻尾的大换血。
我仔细瞧了瞧眼前的一干环肥燕瘦,先前被贬的落落已然是悄悄排到了后头,前头的都是些不熟悉脸的新人。
我问道:“可有些是成过亲的?”这样的人不易男色所诱惑。
“回女君,奴婢成过。”一个站在队伍稍后方的仙娥弱弱的举起了手。
“出来,让本君仔细看看”我朝她招招手,问道:“从前是在哪出当得差,夫君是何许人也?”
她低着头上前,稍显拘谨道:“奴婢芒闽,从前在百花园侍候花草,夫家是南天门的守卫。”
我满意的点头,人际关系倒是简单,不易被旁人收买,这忠厚老实的模样八成也能是个忠心的。
“日后便进屋伺候本君的起居吧!”我吩咐下去,她顺从应下。
只是一个贴身人怕是还有些不够,为了防止再如同落落那般专权独大,我还需再找一人,思虑片刻,问道:“有哪个是今日才飞升上来的?”
顿时有两个婢女举了手。我打眼一看,一个着粉色衣服的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不断四下张望,另一个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着。
我手一指,点到:“那个着青衣服的唤什么名字?”
她走上前来,行了一礼道:“女婢尔琪见过女君。”
瞧着她的规矩倒是个用心学的,我笑着赞许地看着她:“规矩学的不错,日后就进殿来管着衣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