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可按你樱云殿布置。”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这个,怕是有些不打妥当吧!我原不过是随意找的借口,哪值得如此大费周章,且不说樱云殿的格局打造,光是那些个摆件儿世上想找出第二件都难。
“随你,随你”我心不在焉的随口应和。
时间久了,在他怀里待的也有些难受,尝试性地扭动身子,见他不为所动,只好拿手指戳了戳他,小声商量:“那个,你先放开一下好不好,我活动活动!”
他低头看了看我,随后慢慢松开了手,我顿时如回了水的鱼儿,动了动已经僵滞的脖子,只听“嘎哒”一声响,啊~舒服!
一套“老年舒筋展骨操”还未跳完,就感受到旁边如火般炙热的目光。
这个......好像现在随性的姿势看上去有点不雅!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尴尬地摸摸鼻子,收回了手乖乖站好:“哈哈,那个年纪大了,腿脚不便,魔尊莫见怪啊,莫见怪!”
什么表情,他一副看小屁孩的样子是什么情况?好歹我现在也是七万岁的大姑娘了,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现在是想怎样?
我惊恐又羞愤地看到他掐住了我的脸,捏在手里还故意揉两下,太过分了,这是想提醒我肉真多吗?
“疼!”我被□□不成样子的嘴里挤出了个变了调的单音节词,倒又引得他笑出了声。
“好好好,我松手!”
我翻了个白眼表示对他的严重不满,双手死死护住了脸怕他再做什么不得体的事。方才掐得手那么重,肯定都掐红了,留着这印子我可该怎么出门见人啊!
他瞧我这副委屈的模样,似也软了心肠,柔声道:“此次前来,是不大放心你,看到你安稳无恙,诸事顺心,我便安心了。”
我被他突然起来的温暖模样给唬住了,竟觉得不打真切。他抬手摸摸我的发顶,笑道:“走了啊!”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转身抬脚向门口走去。
不知怎么的,心里一时委屈难过急了,腿脚竟不受大脑控制冲上前去,一把从后背把住了他:“别走!”
他脚步明显一顿,“怎么了?”话语间透着慢慢的无奈与宠溺,就像是松了一口气后的压抑的欣喜。
我不说话,只是单纯地想这样耍无赖般地拦住他。想着从前同他一道儿住在君瑶山上的日子虽然辛苦,却从不缺欢乐,没有防备,没有忧愁,潜心修炼,无拘无束。
如今不过是回樱云殿短短一月有余,便觉得恍如隔世,身心俱疲。谣言,猜忌,威胁,利诱,种种压得我喘不过起来。这种心事旁人自然是说不得,也只有从眼前这个人能得到片刻慰藉。
他松开我的手,转过身来,仔细地瞧着我,目光深沉:“过得不好?谁惹你不痛快了?”
我咬着嘴唇,实在是难以启齿,都是我天界自己惹出的事儿,怎么好叫他再插手,以他那个不管不顾地性子,发起疯来怕是要出什么打乱子了。
“没,没什么,就是想多和你呆会儿。”我垂下眼,不敢正眼瞧她,弱弱道。
一双温柔的大手捧住了脸,逼我对上他如月般温柔缱绻的目光,渐渐地唇上一凉。
有过第一次的经验我自然知道现下是在干什么,又有早期话本子的丰厚积累,这次倒是镇定了许多。
说是镇定,其实也是相比上次而言略有些长进罢了。我心跳的如擂鼓响,险些蹦出了喉咙,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角,紧张的完全不敢动弹。
“闭眼睛”他贴着我的唇一张一合,蹭的有些痒。
我一害臊,听话照做。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唇瓣上舔舐,糟了,今天我可是擦了口脂的,他全吃了去了!一紧张有睁开眼睛,善意提醒道:“我这口脂怕是不能吃的!”
眼前的俊脸暮的一黑,尖利的牙齿惩罚般地咬了下去。
“哎呦~”我吃痛作势要推开他,就见他一只手一把按住我的后脑,无法动弹。
“专心些!”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我默默翻了个白眼,觉得不知所措,也就索性闭上眼。
被咬的地方有些疼却又有些痒,被安抚地竟有些说不出的酥麻与舒服,火辣辣的却又是湿润润,每被他触碰一下不免轻轻一颤。
“张嘴!”他含着唇,含糊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
我虽明白这些,但毕竟也是第一次,自然就有些跟不上节奏。只能傻愣愣的完全按照他的指示来做。
一个柔软的东西就这样霸道的闯了进来,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在唇齿间游荡探索,渐渐反客为主,我猝不及防,慌忙躲闪逃窜,他便穷追不舍,愣是要搅个翻天覆地。
他本就比我高许多,抬着的脖子觉得酸痛,我挣扎着试图结束这个缠绵悱恻的动作,他猛地抬着我的头一侧,身子一歪,顺势就让我躺进了他的臂弯里,加深这个吻。
一下子寻到了个靠枕,顿时舒服了许多,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终于完全软在了他宽阔的胸膛。
“娘亲,天帝来了,天帝来了。”小麻烦推门而入,慌慌张张。
彼时我来不及推开钟琰,这般亲热的样子被小鸟儿恰巧撞了个正着。
这影响也太恶劣了,给孩子做了个极坏极坏的榜样,要是小麻烦从此沉迷研究这种事情不好好学习了,可如何是好啊!
我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从他怀里弹了起来,尤其是知晓重烨就在殿门口了,更是心虚的脸上又白了几分。
钟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