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我:“是比印度远了三千多公里。”
我点点头:“唐僧也没有我们走得远。”
他说:“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他一这么说,我反而清醒了一些。
我研究了一下局势:此时我们两个坐在那辆面包车的最后面的座位上,我一转头鼻尖就恰恰对上他的肩膀,他让我睡一会儿,他能不能把他的肩膀暂借一下?
我盘算很久很久,距离,角度,还有从前错过的时机,想到这样用眼睛丈量我是永远也不会有机会一亲芳泽,一靠肩膀的,我心下一横,头一歪就靠上去了。
他没有躲开。
我心里面有个黑人小拳王双手举起成“v”字型,呲着白牙吼道:欧也.。
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想:走吧,走吧,一直向南走,过了赤道,直走到南极才好呢。
我从车窗里向外看北极星的位置,凌晨两点钟的光景,我们到了最终的目的地。莫凉动了动肩膀:“哎,到了。”
我说:“让他们在拉一个来回。”
他笑:“别调皮了。咱们下去。”
有两个军官过来迎接我们。
我第二天在食堂看到他们才注意到,两位都佩带着大校军衔。
一同来的“波塞东”的研究员,我叫他吴老师的吴净在早餐桌上跟莫凉说:“我说怎么一直不告诉我们到底来哪个岛,原来是这里的军港。”
莫凉笑笑:“可不是我保密,任务是国务院批的,这个海域紧邻边境,本身就是敏感的地界,当然得有军方保驾和支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