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微小的乞求并没有成为现实,我的感冒越来越重,吃掉的和打到身体里的药物并没有起作用,我一直高烧不退,起不了床。
我没被送到部队卫生所,有专门的护士来照料,莫凉每天抽空来看我,带些水果还有罐头,白天的时候我的状态好一些,吃着东西满不在乎的跟他说,请他不要再来这里了,莫凉笑着答应。我的温度在晚上会升高,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想起我的爸爸妈妈,就哭起来,听见有人轻声的叹息,我不愿意睁开眼睛,人性的希望那是莫凉,又害怕他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消失不见。
在我生病的时候,2号和3号声纳仪按照莫凉圈定的勘测点依次在海底着落,这一天的傍晚,莫凉带来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3号声纳仪发回的信号显示,在他探测的范围内确实有天然气和石油蕴藏的迹象;坏消息是:就在两个小时以前,本来正常运转的这台机器忽然停滞了。
“怎么修?”我很着急,脱口问道。
“怎么修?三千米的深度,不能海下作业,所以只有一个办法,捞上来,修好,再重新放回去。”他说着笑起来,“等于再做一次着落。”
“我知道这有多费事。”
“浪费的主要是,时间。”莫凉站起来,把我身边的罐头瓶子拿走,走回来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