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喝的那个牌子我才代言哦。”
“靳尚!”乔言低声喊了句,示意他抓紧机会。
房蔚的眼色更冷了,伸出去的手臂岿然不动,摊开的掌面像一仞孤峰。靳尚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掌,笑着说:“您的钱不好赚,这是乔言告诉我的,不过我很想试试,您是不是传说中的百毒不侵六亲不认——”
房蔚拉住乔言的手直接朝外走。乔言拖着手臂说:“哎哎,我叫来的媒体还没抓拍到照片呢,您能不能再——”
房蔚转头扫了她一眼,她暗骂了一句,回头对着靳尚冒出个口型:您给我等着!
靳尚站在身后笑,扬起手掌,像往常一样依次摆动手指,使出惯用的招牌动作。乔言看向他,眼角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了那片休息区,在模特脸上找到惊愕和羡慕的表情后,她才放心地跟着房蔚走出大门。
这样,谁还敢说她乔言是被扫地出门的下等货色?谁还敢笑话她的艺人已经过时了,不可能爬得起来?
就算是演戏,她也能爬给她们看!
给我五年时间
走出影棚大门,乔言开始挣脱房蔚的手,说道:“可以了,不需要再演戏了。”她将手臂甩来甩去,奈何高烧中的房蔚力道也不小,容不得她把手掌抽出分毫。
他的掌心传过来一股温热,声音的温度却不高。“你不是要造势吗?现在媒体还跟在了后面,你配合好点,还可以给他们一个‘破镜重圆’的背影照。”
乔言没再挣扎,沿着明净的走廊朝前走。“我们这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不是破镜重圆。”
房蔚突然捏紧了她的手,痛得她咝地抽口气。
到了m5里,麻叔正身坐在驾驶位上,目不斜视。
乔言用冰冷的左手抚摸火热的右手,给自己降温,方便减缓痛意。房蔚突然俯身过来,带来一圈低温,她马上靠向了车门,警惕地看着他:“干什么?”
房蔚扫了她一眼,伸手过去,抽出安全带给她系上。“坐好。”
乔言不以为然:“本市最大特色就是堵车,系不系这个没多大作用。”才说了一句,她察觉到房蔚脸色有所松动,似乎对她打破沉寂的说话行为并不排斥,不明就里之下她又闭上了嘴。
一路上气氛冷淡,除了麻叔询问房蔚要不要去医院,基本上再没人出声。
车子进入主道果然堵住了。
乔言老早就从挎包里翻出mp4塞进耳朵,杂七杂八的音乐充塞了整个耳膜,她听得百无聊赖。她靠在座椅里坐得好好的,房蔚突然抽下了她的耳塞。
“怎么了?”她转脸问。
“你的耳朵好了吗?”他居然问了这么一句。
“挺好的。”
乔言转过头端正坐着,再度沉默。房蔚却没有还给她耳塞的意思,将它拈在指间,细细看了下说:“这还是去年的那个?”
乔言能猜测到他下面要说什么,干脆地回答:“是的,寿命还有很长,我不打算换。”
可惜他还是说了句:“是没钱换新的吧?”
乔言抓过耳塞,颜面上已经升起一丝愠怒:“每次都要逮住机会嘲笑我穷,您累不累啊?或者说您经过这半年来的进化,已经变得像祢衡一样的尖酸刻薄?”
房蔚笑了起来,额头上的汗丝细细冒出。
麻叔开口了:“乔小姐,房先生这是在逗你说话呢。”
乔言重新戴好mp4,闭上了嘴。眼角扫到房蔚上半身靠了过来,她瞪着眼睛说:“我可警告您了啊,房——先生,您再唧唧歪歪的,我就要骂街了。”
“骂街是不是比骂人更胜一筹?”
乔言解开安全带,拍前排座位:“麻叔,我要下车。”
房蔚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臂,对视她的眼睛,罔顾她的挣扎又问了一句:“祢衡是谁?”
麻叔并没有停车,也没有关注后座里的动静。乔言被房蔚拖到怀里抱住,忍不住低骂:“您可真不要脸,是我见过的男人里头最不要脸的一个了。面上装一副道貌岸然,性情反复不定,同时泡着几个女人,似乎所有的事到您跟前没一点原则了,您寒碜不寒碜啊?”
房蔚紧紧箍住乔言的腰身,用股大力压制住她的挣扎,带着高烧未退的体温。他将头低在她胸口,一句不发地听完了所有的话。乔言恨不得咬死他,他突然在她怀里蹭了蹭,把额头上的汗水给抹掉了。
“你!!”乔言被钳制得动弹不得,愤怒地踢车门。
房蔚抬起脸,近距离逼近乔言的嘴唇,低声说:“你再动一下,我保证不了下面发生的事。”
乔言突然听懂了,转脸朝着前面喊:“麻叔,您没死吧?难道要看着他这么无耻下去?”
麻叔专心地开车,半天才冒出一句:“房先生,对乔小姐再耐心点,别那么急。”
房蔚微微一笑,凑上嘴唇咬了乔言一口,将她抱到身边座位放下。乔言一经得到自由,马上抬腕扫了一耳光过去,房蔚正好低下脸,似乎没有避开的意思,安然接受了这一记锅贴。
乔言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峰,一怔,再度扬起的手掌就放下了。
房蔚俯身过来,给她系好了安全带,她这才明白,她能打到他还真是凑巧了。
“麻叔,您能开下灯吗?”
“怎么了?”问的是房蔚。
乔言等了半天才回答:“天暗了,看不见。”
“先别开。”
乔言很快就明白房蔚不准开灯的原因了。因为他一系好安全带,检查了一下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