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笑道:“我不知道,也许你可以请我师兄再写封信,骂我一顿,试试效果如何。”
刘独峰终于失笑,下意识摆一摆手,平静地道:“请回去吧,将我的话原封不动转告戚少商。刘某随时候教。”
苏夜离开前,特意问及黄金麟、顾惜朝等人的现况。据说顾惜朝毒伤缠绵难愈,一日比一日衰弱,脾气也一日比一日阴郁暴躁。莫说旁人,连他最信任的“连云三乱”也不敢亲近他。黄金麟中毒最浅,情绪也最稳定,之前尚有兔死狐悲之情,如今见兔子迟迟不死,正在拖自己后腿,简直恨不得亲口把它咬死。
刘独峰心中存有深深忧虑,正因黄金麟绕开了他,每日与京中傅府联络,不知商议何事,准备采取何种举措。料想傅宗书再倚重文张,也不会因顾念他的性命,就此束手无策。
苏夜听完,不喜反忧,只得强行按捺忧虑之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