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忽然嘴角一咧,露出一个颇为端正的笑容。他卧床多日,相貌依然清矍,颌下长髯也整理的一丝不苟,不得不说是他的过人之处。
苏夜又一愣,只听他道:“你错了,我从未这么想过,一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我难逃一死。我只想知道原因,因为我并未直接得罪你,也没伤过戚少商。”
官驿比山寨更为幽静,尤其有高官在此居住,祥和安静的犹如深山古寺,院中古树耸天,郁郁森森,即使在盛暑之时,也时常带来几缕沁人心脾的凉风。
苏夜听着树叶哗哗摇响,略微出神了一刹那,微笑道:“大人你贵人多忘事,你忘了你领着千余官兵,包围我们,要把我们一网打尽。你忘了你让弓箭手出列,组成箭阵,要把我射成刺猬,射不死我,至少要射死师无愧。这不叫得罪,什么叫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