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现在的生活,只能用惊恐来形容。
君之兰对她还是那个样子,顺着他的意思,他就开心,不顺着他,他就动怒,发狂。
只是——
以前他生气的时候,也会笑,而现在,他好像是忘了怎么假笑一般,情绪化很严重。
一个不爽,就是冷脸甩来。
老实说,鱼鱼觉得君之兰笑的很假,很难看。
但是,苍天明鉴,他不笑,其实比笑更恐怖,并可怕。
鱼鱼并不开心君之兰这种转变,君之兰现在,是把他所有最真实的一面全部展现在鱼鱼面前,并强迫鱼鱼接受。
可是——
没人征求过她的意见,你的心甘,或许并不是我的情愿。
而且,鱼鱼也发现了。
君之兰从不自*自虐,他的性格,明明只能容忍他负别人,怎么能容忍别人伤害他。
而——
先前鱼鱼勇敢的一巴掌,君之兰没有报复,也没有生气,首先可能有新奇感作祟,但是更多的是,他喜欢真实的鱼鱼。
他喜欢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鱼鱼。
他来的太晚,,出现的时机又是那么的不对,一见面,就残忍的掠夺了一个女孩的身子,在今后的岁月中,或许想念,到最后爱上,他其实选择了一条艰难的路。
所以,他知道鱼鱼不会接受他,短时间不会爱上他,甚至,还会在他面前装乖巧亦或是装淫啊荡……
总之,不是真实的自己。
君之兰就是那么一个人,身边包括自己已经是带着面具过活的人了,唯一想要的,所以不需要太虚假。
所以,他容忍鱼鱼的*,在鱼鱼认为他自*自虐中,看到了他想要的。
这一点——
他远比水谦聪明。
鱼鱼不是傻子,只是一个晚上,她就想明白了一切。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卑鄙,她想自由,但是力量太微薄。
所以,她想利用她女人的优势,挑起两个男人的战争。
结果很意外,她已经成功了。
只是——
她更加的知道,作为成功,她付出的代价也很大。
她惹上了一个永远都不该惹的人。
君之兰。
并得来了对方的信誓旦旦,他要把抓进他的秘密花园,永远囚禁她。
不管,她爱,还是不爱。
不管,她生,或是她死。
鱼鱼觉得全身冰冷,冬日的夜晚总是这么寒冷,纵使是开了空调,躺在暖暖的被窝里,但是那股凉意,还是扑面而来,甚至是无孔不入。
“怎么了,很冷么?”身后突兀的伸过来一双手,把鱼鱼搂到怀中。
鱼鱼顿时清醒,几乎是弹起来,问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她身边的男人,“你,怎么在这儿?”
别怪她大惊小怪,半夜晚上,独自难眠的时候,凭空的出现了一个男人,还是十分惊悚的一件事情的。
大冷天的,君之兰露了精壮的上身,把鱼鱼的惊恐和紧张看到眼中,却是淡淡的仰躺到柔软的枕头上,轻柔的声音在暗夜中呢喃,“不是冷么?大冷天的一起睡不是更好。”
鱼鱼顿时,只想咬着被单,一脸的委屈,她还以为今晚可以逃脱了侍寝的命运,但是还是没有。
不过——
看到君之兰那张在昏暗灯光下略显模糊的脸,鱼鱼心中突然有个想法。
说不定,她可以恃宠而骄。
现在的情况是,君之兰想要她,按照他的说法,不但是想要身,还想要身体。
这样——
哈哈,是他求她啊。
鱼鱼有一丝得意,当然,只是心中,面上却是一冷,“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你出去。”
不过,鱼鱼显然忘了君之兰不是正常的男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他。
果然,君之兰在听到鱼鱼下逐客令的时候,脸上的淡笑迅速的手下,压着鱼鱼的身体,就是冷道:“*,在感情这条,我和你一样,都是新手。”
所以,不要要求他像一个恋爱老手一般,对她极尽的忍让。
果然,还是不行。
鱼鱼害怕的往后面一缩,就是这样,这样阴沉恐怖,说变就变的男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