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常年风吹日晒的脸比身上皮肤要黑,若有似无浮起一丝红,“当然,不过是些没有武功,仗着骨架大逞凶斗狠的当地人,都被赶跑了。”
陈川“嗯”了声,看见沈寒香正在看肉串,于是问:“吃那个吗?”
沈寒香还没说话,石清立刻道:“我去。”
“……”
陈川看着沈寒香:“她怎么了?”
“可能也想吃吧……”沈寒香目光游移,望向天空里排着队的飞鸟。
客栈里人都被吓跑了,堂子里杯盘狼藉,袁三爷摸出银锭子来赔给老板。老板体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生硬的官话说:“她被吓坏了,只有你能安抚她。”
黑纱遮着脸的那个绿裙子姑娘坐在一条长凳上,她的脸向着通往后院的那扇小门,肩膀微微抽动着。
“回来了?那开饭开饭。”袁三话音未落,底下人立刻去传饭。
他脸上挂着点无奈,靠近那姑娘一些,并未与她坐在一条凳子上,只是就近在另一边的凳子上坐下。
“你也将就吃一点,听说一早就过来了,有什么难处,你告诉大哥,大哥可以帮你。”
沈寒香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