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香在孟良清的眼睛里,忽然靠近,犹如乍来的一场春风,骤然化雨。
红润的唇停留在他面前,咫尺之间,她身上苦寒般的香气袭来,孟良清轻轻闭上了眼睛。
“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孟大哥。”
孟良清浑身一颤,那声音柔软,却又锋利。
“不因为别的,只不过在我心里你再不是一个兄长,一个挚友。”沈寒香停了说话,话说得太多,她脸孔已通红。此刻嫣然一笑,“至于是什么,你就自己想去吧,反正这单买卖,管保不让你亏本就是。”
沈寒香猛然起身,大声招呼道:“彩杏,我们走。”
白瑞进屋一看,孟良清还在椅中愣着,一边嘴角忽而勾了起来,宛如一丝涟漪浮现在静湖上。
“少爷,何时回去?”
孟良清脸色很白,毫无一丝血色,他扶着椅子站了起来,膝盖顶得笔直。
“现在。”他斩钉截铁,坐另一辆马车回府,却已不怕太后的懿旨,阮氏的威压,只不过耳根一直发红,那暧昧的潮气,究竟湿润了他的心。
沈寒香这面,回到别院,就软在椅子上不想起来了,直呆坐了半日,觉得口渴了,刚喝了一口,捉着空杯叫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