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福德的刹那,白瑞俨然松了口气,抱歉着走近,用同样湿透的袖子擦干跟班的额头。
“给。”
兄弟二人跑到白天忠靖侯府的院墙底下躲着,有钱人就是不同,连屋檐都比别人家的宽敞。
热腾腾的包子被塞进福德手里,白瑞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跟班忽然抱着他哇哇大哭了出声。直至福德伸手摸他的脸,他脸上钝钝作痛,才回过神。
白瑞摸了摸被人揍得青紫的地方,舔了舔牙根,揉了揉福德的头,不客气地说:“都是想着你在等,我撒丫子跑回来,路上摔了一跤。”
“屁,那你哪儿来的钱买包子!不是偷的就是抢的!”福德一面哇哇大哭一面嚎叫。
“别胡说,你大哥我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别管了,我挣的包子给我多留半个。”
三个包子,最后福德吃了两个,白瑞吃了半个,留着半个做次日的早饭。
好巧不巧,孟家小少爷次日一早出门,晨曦洒在脏兮兮的两兄弟身上。孟良清叫了管家来问:“昨日好像见过他们。”
“哦,那个大的还成,身手很好,本想让府里武师慢慢教着,将来护卫少爷安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