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德一想,人没了,便到了阴间,看他这个样子,怕也是要生厌的。又一想与那公蕊方才有些交心的意思,便自尽了,心中又克制不住忿忿,全逼作两道泪滚下来。
“陈川前些日子来,同我说了些事,她走的前晚,烧了封信。估摸着大抵是你写的那封,她也不想牵连你什么,免得衙门人找你麻烦。你就不能出息点,好叫她放心去么?”沈寒香见沈柳德稍消停了些,便扯下自己的巾子,给他擦脸,一面低声劝慰:“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的话,还要我来说给你听么?你就不为旁的什么人,也不可辜负她这一番回护爱惜你的心意,否则真枉你们相交一场。”
沈柳德咽了会泪,无奈地就手抹去泪。只坐了没片刻,忽又嚎啕起来,直哭得作呕,才弯腰伏在地上,行尸走肉一般侧脸贴地。
沈寒香知此时说什么,也抵不过沈柳德内心悲痛,便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