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想到这里,总算觉得心理舒服了些,她走回了慧溪寺,一回去就看到飞雁倒挂在树上。
“不是肚子疼吗?”她盯着飞雁看。
飞雁一本正经,“倒挂就不疼了。”
大概不是什么大雁,而是蝙蝠变的,芝芝觉得飞雁这丫头奇奇怪怪的。
入夜,芝芝刚沐浴完,采苓已经铺好床了,她从浴室出来就回房准备睡觉,刚走到床边,就顿住了。她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今天白天才被她赶走的。公主单手撑头,侧卧在床,因为他的大长腿,这张床都显得有些狭窄和拥挤。他散着青丝,乌黑的头发犹如缎子一般垂落在身上,越发衬得他那张拥有胡人血统的脸姿丽而浓烈,若用花来形容公主,他绝非什么淡雅清晰之花,他只能是最艳的红,像是画家笔下最浓烈的一笔。
这般美的一张脸,但绝不会让人联想到女人身上去,因为他同时是强大的,他既像花也像一把凌厉的刀,一旦出鞘必定见血。
公主领口微敞,露出一身白皙肌肤。
芝芝盯了两眼,就扭开了脸,“公主为什么要睡妾身的床上?”
“因为有芝芝的香味。”公主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芝芝闻言瞪了公主一眼,这厮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