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施礼拍了拍她的大腿提醒她之后,陶婧才意识到余姚是在跟自己说话,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没事,不用谢。反正平时家里有什么事情都是施礼来。”
面对余姚,她真的是连工作时候那样公式化的笑容都吝啬于她,陶婧简直一个好脸色都不想给她,每次看到余姚的时候她都会生理性地厌恶。这样做作又有心机的女人,她斗不过,甚至,她还害怕施礼会回到她身边。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陶婧是一个非常自卑的人,因为自卑,所以才没有安全感,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不善社交,没有朋友,她的生活里,只有施礼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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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陶婧就去上班了,早餐都没有在家里吃。因为余姚和施弘衍在,所以陶婧晚上都没有和施礼睡一个房间。
余姚是下午的飞机,施礼在两点多的时候将她送到了机场,和她说了几句话,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余姚却叫住了他。施礼只好回头,“还有什么事儿?”
“施礼,你对她是认真的?”余姚到底还是忍不住,权衡再三之后,问出了这个问题。
余姚一直是个比较现实的人,她实在无法相信一个二十三岁的小姑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