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远可能也不想拂她面子,等了一会儿却没人开口,便轻轻一笑,道:“楠楠,我以为你很清醒,我不是你合适的选择,我心里已经有人。”
“你就是最合适的!我们门当户对,青梅竹马,生意往来也很和谐,无论从利益角度还是感情都再合适不过,”郁诗楠有些激动,“你心里不就是惦念着那个叫白禾的大学老师吗?我看你也不见得多稀罕他吧,你要是觉得自个儿没玩够,我不是不可以等你,况且伯父伯母绝不会同意你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该清醒的人是你才对!”
云砚已经倍感头疼的捂住了脑袋。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每次和贺闻远一起的饭局,都这么j-i,ng彩??
他有点想念1973了,能不能让1973甩个技能大家同归于尽算了。
【云砚:喂,一九七三,三三,三儿~】
【1973:叫谁呢,你才是三儿!真三儿!】
【云砚:……】
看来还没消气呢,话说的这么狠。
贺闻远恐怕已经习惯当众被爆料了,性向在他那根本就是公开的秘密。因此紧张的反倒是席上其他人,生怕知道的太多会不会被灭口。
相对比郁诗楠难以自控的疾言怒色,贺闻远显得淡定多了,他把玩着杯子从容道:“所以我说你傻,我要是还想玩儿,就该和你结婚才对。楠楠,我认真劝你一句,除了这个,其他只要你说一句话我都能帮。”
郁诗楠气得快哭出来了,用力一掀桌子,结果桌子太重没掀翻倒把自己手弄痛,吓得旁边人恨不得帮她掀翻,她原地咬牙跺脚,抄起酒杯当头泼向贺闻远,然后拾起包,踩着细高跟嘎吱嘎吱跑了。
被泼了一身酒水,衬衫s-hi透的贺闻远,抽出纸巾擦了擦脸,依旧面无表情。
“贺、贺总……”乐善堂那伙人已经吓呆了,纷纷递上纸巾手帕,说了些化解尴尬的话,生怕这次生意要泡汤。
“没事,楠楠性子直。”贺闻远站起身道,“各位别拘谨,继续用餐,我先回酒店换身衣服。”说完冲助理使了个眼色,叫他控好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