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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追便就此在王宫中住下了,住的地方就是她上次从覃珀那儿脱身后暂时养伤小歇的蓝凫阁。这地方在戚王宫前部,离戚王的书房不远,倒玄明殿也很方便,风格却大不相同。
这是小桥流水的一方院子,瞧着清新雅致,不似玄明殿的气势逼人。
宫人们打理得很快,无需她亲自回别院去取什么,就将日常所需皆为她安排好了。而后,却是一连数日并无预想中的紧急议事。弄得阿追一边觉得这样闲下去不好,一边又觉这样才说明事情顺利,安心等着便可。
弹指间,竟这样不知不觉地过了二十余天。她日日看书,各国的政事读得了不少,读累了就去外面的假山上走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事情,甚至得了空闲可与云琅学着如何描绘妆容了。
正想着是否该和戚王请辞、回到别院住去的时候,戚王倒和雁逸一道来了。
戚王仍是一贯的清淡神色,雁逸随在后面,似是刚从边关奔波回来,风尘仆仆的,一袭银甲也尚未换下。
他睇了阿追一眼,眉头微锁。然未及阿追发问,他就已收回了目光,跟着戚王继续往里走了。
阿追请二人入内,三人依君臣次序落座,各自沉默了会儿,戚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