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淡薄,恭王的神色停了一会儿,终是又笑开,“好,太子既然如此说,那不见了便是。”
柳行素被皇叔的人拦在拱门外,恭王的人并不通融,柳行素恼火地蹙起了娥眉,“皇叔要与太子商议什么,连我也听不得?”
恭王侍卫面露为难,却不怎么有意回答。
“潺潺。”白慕熙从身后而来,手放在她的肩上,“随我回房。”
他低声对柳行素跟来的侍女嘱咐了几声,侍女殷勤地退去,两人回到房中,柳行素犹自闷闷不平,她心里清楚得很,皇叔来者不善,怕是要软禁他,语调沉重:“你听着,不许做傻事。”
“潺潺。”
他曳起一弧薄唇,有些笑意,“若是,在宫中被当做质子软禁的人是你,我会比眼下更失去理智。”
“我不同你说笑。”柳行素咬唇,“你告诉我,今日师兄来要带我走,你心里是不是,动摇了?你想让我同他回贺兰山?”
他沉默了。
柳行素又是一通火起,“你想要我走?那你呢,是不是……你还是原来的打算,就教我以为你死了,什么账咱们都两清?”不待他回答,柳行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