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乃是皇帝也,民心向彼,奈何?”燕王看着下首双目放光,如猛虎待下山的道衍,还是问出了心底那句话。
“臣只知天道!何论民心!”道衍双目如炬,坚定答道。
燕王府外,已传来了战马的嘶鸣声,军队集结的声音,与磨刀霍霍的兵器声,存心殿内众人皆是屏住呼吸,看来这决战之时,就快到了。
“这王府之内,现在能集结多少兵士?”燕王目光如炽望向张玉。
“满打满算,估计有八百人。”张玉皱了皱眉,盘算道。
八百人……只有八百人,然而若想得了这天下,就要先夺了北平,当下张昺谢贵来了突然,已把燕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王府内八百士兵,如何才能突围得出去?
张昺谢贵调集了北平城门七卫及屯田军士共约四万余人,已将燕王府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就算是只蚊虫,此刻怕是也很难进出。
燕王府内一直没有动静,张昺和谢贵等的心烦,便命令部下朝王府内喊话,要求燕王按照诏书上所说,交出张玉,朱能,丘福等朝廷钦犯。
烈日中天的北平城,朱红丹漆的城门上,鎏金的铜钉映射着阳光,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