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还以为要往死里劝才能劝得动叶知知呢。
两人走了一段后,又返回往陈家的方向走,聊了下这些天各自的近况,和厂里生的事情。
据说厂里从前天起每天都来了不少税务局的人,“说是要查帐,也不知道到底要查些什么。”
“余会计还病倒了,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你是没看到她那天来上班,吓死个人,瘦得脸都掉进去了。”陈芳芳夸张地说着。
税务查帐原因有很多,有可能是被人举报,也有可能是例行随机抽查,还有一种,是税务、财务报表被现有明显的漏洞。
叶知知不在厂里,不知道具体是哪一种情况,但无论是哪一种,想必余瑞芳都要被吓得不轻,生病也很正常,完全是被吓的。
陈芳芳絮絮叨叨地说着,叶知知听着没有做声,有些事情她心里知道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
“啊,对了,这里有你一封信。”快要走的时候,陈芳芳从挎包里掏出封信来递来叶知知,“部队里寄来的,谁呀?”
叶知知目光扫过信封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心里闪过那人的名字,顾淮安,“一个朋友。”
应该只有她会给自己写信,还寄到酒厂吧。
陈芳芳不是好奇心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