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急又不行,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再不说就晚了。
当然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陈爱娇铁了心要听赵秀菊的话,她又能有什么办法,眼不见为净,再呆下去,她怕自己被活活憋死。
到了叔婆家,叔婆给她倒了芝麻茶,看了眼站在院坪外满脸焦急却又不敢进来的陈爱娇,摇头叹息,“和爱娇闹别扭啦?”
叶知知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叔婆也没说啥拍拍她的手,继续忙活着家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是可怜她二娇小小的女孩儿就要操这么多的心。
在叔婆家呆了半下午,叶知知回了陈家,陈志坚叼着根香烟正在拆小屋窗上的木条,见到叶知知连个正眼都没有,那香烟不用想,肯定是李强家里送来的。
陈爱娇的情绪依旧不稳,拿着大勺站在灶台边,不时抹两下眼晴,唯有赵秀菊欢天喜地的站在田埂边上和人磕子瓜子闲扯,说得唾沫横飞,尽是炫耀陈李两家这门婚事。
能和赵秀菊凑到一起去的,能是什么好人,那龅牙妇女姓赵,和赵秀菊一个村出来的,因为嫁给了村里得过小儿麻痹症的陈大麻子,人称麻子嫂,见着叶知知走进院里,往她身上扫了好些眼,打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