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也不想想,自个费劲巴拉地套用好几个公式才得出的答案,怎么别人三两下就解了出来,答安还不错半点。
他敢肯定,给尤丽梅她们讲课的,是个十分厉害的老师。
想到这里,尖脸男知青后悔不已,早知道尤丽梅有这样的人脉,当初就不应该看她只是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份上疏远她。
不然现在他也不会偷偷费心思来算计眼前这些人。
“敏君,这红薯真香,你从哪个老乡家弄的?给票了没有?”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心思,大家捧着红薯分吃起来。
孙敏君已经解下围巾坐到了一起,闻言嗔笑着瞪了说话的那人一眼,“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怎么,你还想去老乡家里要,你可不知道我从陈家混出这三红薯有多不容易。”
“陈家?那个陈家?”大家看向孙敏君。
这个陈家,除了陈爱娇家就没有别的陈家了,这半年来,陈家的名声算是臭到了大街上。
现在谁不知道赵秀菊胡搅蛮缠,陈建业是个偷儿,就连陈家的男人,也是没种的,连自家的女人孩子都管不住。
孙敏君回了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