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悻悻地闭上了嘴。
“对了,你出来这么久不会被老板骂吗?”她这才想起他是临时放下工作来这里的。
“不要紧,我自己就是老板。”他挥挥手,完全不在意。却也并不自豪,相反还有点一筹莫展。
他没好意思说,公司原来的员工都跑了,现在加上自己只剩下两个人。
他的愁苦被邓芮茗看在眼里。后者不知内情,只当他还沉浸在被好友泄露打飞机秘密的尴尬中无法自拔,不禁冉起同情。
报告很快出来了,邓芮茗的鼻梁无碍,谢闻也松了口气。俩人没有在医院过多停留,随即驱车回去。
该说的都说了,回程路上他又恢复沉默。只顾认真开车,不说一句废话。
果然不该提打飞机的事吗?还是说提及频率伤到他的尊严了?
邓芮茗这样想着,坐在副驾驶位,眼睛不敢乱瞟,只得像哑巴一样端坐到目的地。
他在校门附近将她放下,说了句“再见”便离开了。
就像初次见面,谢闻隐于车流之中渐行渐远,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如果说第一次是鄙夷,那这一次就是愧疚。
尤其当她打开微信,发现谢闻通过了好友申请,大家成为微信好友的时候。